贺乔从未过过生日。
小时候,家里人说她是扫把星,克死了自己的妈妈,不配过生日。
长大后,她懂得死亡的含义,更是刻意躲避这个日期——八月二十八日。
她这才明白为什么过去几天,周野总在深夜还不回帐篷,起初她还以为是男人的乐趣,搭建冰屋上瘾就像有人喜欢钓鱼那样。
为什么连最桀骜的战影都乖乖配合搬运,为什么小灰会神秘兮兮地叼走她所有能看时间的设备。
原来,都是在为她准备生日礼物!
当贺乔踏入主屋的瞬间,足底传来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。
厚厚的手工地毯铺满了整个冰面,每一根绒毛都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各式家具错落有致地摆放着。
河桥很好奇,冰屋明明是冰做的,为什么不冷,很暖和。
她突然转身看向周野:“你不让我用复制机,根本不是担心什么使用次数,对不对?”声音有些发颤。
周野:“是的,我想亲手凿每块冰砖。”
“阿呜——”花花推着的冰晶餐车滑到面前,草莓蛋糕上的蜡烛摇曳着心形火焰。
周野五音不全的生日歌惊飞了窗外雪鸮,贺乔却在荒腔走板的旋律中红了眼眶。
闭眼的瞬间,她没有许愿。
掌心传来周野的温度,耳边是狼群在门外轻声的和音,鼻尖萦绕着草莓奶油甜蜜的香气——这些真实可触的幸福,早已超越所有虚无的愿望。
做人,不能太贪心。
只在烛光摇曳中,她在心底轻轻地说:妈妈,你看到了吗,我很幸福。
再睁眼时,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。
她本想给周野一个灿烂的笑容,可嘴角刚扬起,滚烫的泪就砸在了两人交握的手上。
“别哭,”他拇指抚过她湿润的眼睫,抹开的泪水在指腹结成细盐,“我只想看你笑。”
他们一起吹熄蜡烛的动作不太默契,周野总担心她吹不到,结果两人鼻尖撞在一起。
还有小灰和花花在旁边捣乱,一时间很混乱。
分食蛋糕时,奶油沾在贺乔唇边,周野俯身去舔。
“所以,山洞里的那碗面,并不是普通的夜宵,是长寿面,对不对?”
“是。”
“谢谢...”
“我们之间,不用说谢谢。”
好不容易把狼群支开,两人享受二人时光。
黄酒在冰玉壶里咕嘟咕嘟冒着泡,桂圆和姜片的香气与冰屋的凛冽交织成奇妙的氛围。
贺乔盘腿坐在沙发上,看琥珀色的酒液注入青瓷杯。
忽然想起前世在M市基地里,人们为半瓶劣质白酒争得头破血流的场景。
“唔...”第三杯下肚时,她感觉有团火从小腹烧到耳尖。
对面周野的轮廓在炭火映照下愈发深邃,眉骨投下的阴影里,那双总是冷漠的眼睛此刻盛满醉意。
她踉跄着扑过去,冰酒杯翻倒,酒液在毛毯上洇出深色痕迹。
这个吻带着黄酒的甜苦,比初吻时更加肆无忌惮。
周野的手掌早已从她腰间滑进发间,指尖缠绕的发丝里还沾着蛋糕香。
贺乔模糊地想,原来黄酒和薄荷结合是这样特殊的味道。
这个吻比极地的暴风雪更来势汹汹。
周野尝到她唇齿间残留的草莓奶油甜味,还有黄酒特有的醇苦。
他指尖穿行在她发间的动作忽然顿住,因为贺乔正用虎牙轻轻啃咬他的下唇,那是她动情时的小习惯。
“阿乔别闹,”周野喘息着抓住他作乱的手,“你生理期还没完全结束。”
“唔...最后一天,没关系...”
“不行!对你身体不好,我们就亲一亲。”
“真的不行?”
“真的不行!”
“好吧...那你好好亲”
他们最终相拥着倒在羽毛被里。
周野克制地撑在她上方,却控制不住指尖在她脊椎凹陷处流连。
他们交换着黄酒味的呼吸,每一次唇舌交缠都比前一次更深,仿佛要把这些年错过的亲密都补偿回来。
“你今天...”周野的吻落在她耳后那颗小痣上,“特别甜。”
不是往日那种带着算计和胜负欲的撩拨,而是从骨子里透出的柔软。
他能感觉到她每一次战栗都是真实的,就像此刻贴在他胸膛的手心,随着心跳共振的频率出卖了她的悸动。
“以后,”贺乔声音带着醉意的黏稠,像融化的牛奶巧克力,“你每年都要这样给我过生日,好不好?”
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索要承诺,像终于敢在冰原上种下玫瑰的旅人。
周野收紧手臂,她的背脊完全嵌进他怀抱的轮廓,严丝合缝得仿佛天生就该如此。
窗外极光突然大盛,翡翠色的光河透过冰墙,将纠缠的身
第325章 阿乔,生日快乐!(1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